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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青州历史上的状元系列之郑獬

    作者: 青州旅游网
    来源: 网络转载
    已有2032人阅读
    发布日期:2019-05-16 16:43:53

    “獬”字不太常见。它读作“谢”。是传说中的异兽。异就异在能够分辨是非曲直。若是发现世间有人争斗,它冲上去就角抵坏人。可见是耿直无枉,又锋芒毕露的。
      北宋乾兴元年(1022),安州安陆(今湖北安陆)出生了一个男孩,取名就叫郑獬。
      这郑獬也真像一只獬,30岁的时候,到汴京参加会试。张榜出来一看,郑獬不仅可以参加殿试了,且名列第五。这在别人看来,已是很不错了,郑獬却极为不快。他认为,排在他前面的,均是比他差得远的。在按惯例写给主考官的谢启中,他这般地说:
      “李广事业,自谓无双;杜牧文章,止得第五。”
      “骐骥已老,甘弩马以先;巨鳌不灵,因顽石在上。”
      那时候,飞将军李广与写得《阿房宫赋》的杜牧,都是人尽皆知的举世无双之才。郑獬的意思是,我这举世无双的,冠盖九州的,只得了个第五。
      “驽马”就是劣马。“骐骥”就是宝马。
      郑獬说,我这匹宝马已经老了,甘心让劣马到我前面去了;我这个巨鳌显不出威灵了,是因为有愚蠢的石头压着我。
      意思很明确:他本应第一,如今只是第五。处在他前面那四个,都是劣马。他这巨鳌,之所以没有显出威灵,是主考官这块愚蠢的石头,压制了他。
      按照中国人的思维习惯,任谁来做主考官,大约也不会检点自己的。习以为常的做法是:看我怎么日你奶奶。看你怎么叫我爷爷!
      冤家路窄。那主考官又作了殿试的主司。他当然不会错过机会。他拿出郑獬的文章,反复研究其文风和笔迹,终于烂熟于心。
      考卷都是糊名的。主司阅卷时尤恐鱼儿漏网,就把所有与郑獬文风、笔迹相近的,全部判为“不通”。令其统统落选。然后,主司精选了一篇写得好的,列为榜首。送交皇上定夺。赵祯皇帝也觉得,今科状元非此莫属。
      等到御批之后,揭开糊名一看:“郑獬”。
      杜牧文章,还是第一。主考官气得差点跳井。
      其实,郑獬不过像一只獬似的,心里的事必定要表达出来。不大会含蓄,更不会做人。这样的,吃个好果子纯属偶然,必然的是终生吞咽苦酒。
      他在京为官时,看到时弊积重,他居然就想革除,而且首先向赵曙皇帝下手。
      嘉祐八年(1063)三月,赵祯皇帝病逝。赵曙即位后,为给先皇修建陵墓,拨出了150万贯钱,250万匹绢,5万两银,4万6千名军士。专门干这一个营生。
      如果民富国强,这也算不得什么。问题是国家财政已经入不敷出。而且,每年还要向西夏送去绢13万匹,银5万两,茶2万斤;向契丹送去银20万两,绢20万匹。过年过节另送的礼物,还没算进来。
      所以,赵曙皇帝就是倾其国库而修陵墓。这还不算,各级官员向下级索要木石砖瓦之际,随意把数额增加到几倍,以饱私囊。这种政治文明里的潜规则,早就属于正常了,一般不会有人说三道四。
      郑獬偏就吹毛求疵。他在上疏中说:“今国用空乏,财赋不给,近者赏军,已见横敛。富室嗟怨,流闻京师……万一凶岁民饥,小有风尘之惊,则将何策以善其后?”
      最后一句,郑獬说得倒是十分节制,为“不伤先帝节俭之德”,请皇上“再议减节”。
      凡是掌权的,谁愿意别人戗他的毛。你看这郑獬说了些什么:国家财政不足,军费开支还得靠横征暴敛,富裕人家怨声载道,饥民已经流散到京城……
      哪一句让人听着受用?
      多亏新皇帝有些厚道,并没有制裁他,只是不予理睬。
      郑獬应该可以切出新皇的脉搏了。可他太木,不仅依然“巨鳌不灵”,他自己也变成了“顽石”。这就顽固地再次上疏。
      新皇帝登基以后,只要看到有人上表庆贺,无官的授官,有官的晋级。这叫“推恩”。赵曙皇帝一推恩,白拿俸禄的顿时就多出上千人。凡是投机取巧者,绝对是无德无才的。满朝大臣自然心知肚明,可是,全部都在沉默寡言。
      郑獬又跳出来,好像就他会写文章,就他有个上疏之权。他先说“真宗以为侥幸太甚,遂命止加勋阶”。意思是:先皇已经看出来,这种推恩,让碌碌之辈获得侥幸的机遇太大,因便令行禁止了。
      郑獬进一步说明推恩的弊端后,又直接教导皇帝“不需要行此恩,以开侥幸”。
      郑獬这些话,实事求是地讲——句句是真理。可是古人早就说过,“国清才子贵”。天下浑浊的时候,才子和文盲一样钱。也不知那时是清还是混,反正是郑獬的话,做了沉海之石。
      郑獬应该接受教训了罢。可他,比那真正的獬还要死心眼儿。
      治平元年(1064)夏,京城附近20多个州,连降暴雨,到了秋天也没止息。结果是庐舍漂没,死伤无数。卖孩子的价钱,不如一条狗。亲戚逮着亲戚,也煮了吃肉。随处可见“积尸成丘”。
      这时的赵曙皇帝,不是采取有效措施,而是温文尔雅地发表“罪己诏”。他说,“灾变之来,曾不虚发。岂非朕不敏于德,不明于政欤?”
      他说,灾变只要来了,就是有原因的。岂不是我工作品格上不勤勉,大政方针不英明吗?
      接着,他就发出了伟大号召,“中外臣僚许上封事,言时政缺失及当时之利”,“悉心以陈,无有所讳”。
      他说,准许朝中臣僚与地方官员,上疏言事,你们可以大讲政策的缺点过失,并提出一些对现实有利的意见和建议。你们一定要敞开心扉,畅所欲言,无所避讳。
      乍看上去,这态度也是蛮不错的。可是现代人不大知道,古代的帝王们都是天子,是通连着天的。只要出现了灾害天气,就是皇帝失误的结果。如今,皇帝拿出高姿态,发个罪己诏,公开作个检查,再向百官征求一下意见。老天就谅解了皇帝。百姓们看着皇帝这么伟大,也就更加崇拜他,也就安定团结地接受灾难了。这是现实意义。
      历史意义,是让史官们把皇帝的英明,记载到史书里去,以便流芳百世。
      所以,皇帝们这样做,只是政治作秀,为制造新闻而已。
      这些花唿哨,略有知识的人谁不明白?  所有明白人,谁不跟着摇旗呐喊,推波助澜?做秀造新闻就像美女,做官都是男人,哪有男人不喜美女的?
      郑獬这时候担任荆南(今湖北江陵)知州。皇帝的事,与一个小小地方官有何干系?他却又愤然疾书起来。
      他说:“陛下发诏书以求忠言”,是真想采用呢,还是虚言巧饰?如果是虚言巧饰,臣子就无语可议了。如果是“必欲用之”,那么“臣愿陈其方”。
      “陈其方”是说个办法。此刻的郑獬,是把皇帝作为病人,正在下医嘱,开药方:历代帝王因灾异而求谏者甚多,多为书之史册而标榜,少有身体力行而践诺者。故此法徒有虚名,而无罪己修德之实。如陛下真欲挽回危局,救民水火,则应迅即选派官员,组建救灾行政公署,入驻灾区,扶危济困,解难排忧。并对大臣奏章,精心梳理。可行者即行,不可行者罢之。疑难者广求众议,然后决之。务去虚言,崇以实干。惟如此,罪己诏方不失为一纸空文。
      毫无疑问,郑獬的方子,无一不是直达病根的虎狼药。特别是他在中国历史上,首先提出的这个救灾方案,直到今天也在广泛沿用。
      可在当时,就把皇帝弄得既尴尬,又难堪了。
      那时的有些官员,也真是奇怪。他们不是对郑獬嗤之以鼻,更不在皇帝面前极力诬陷,反而大加推崇,反而荐举郑獬到中央来工作。赵曙皇帝也来了无用的,居然就顺从了大臣的意见,叫那不服烧埋的进了中央。
      那赵曙,是个很悲哀的皇帝。32岁登上帝位,一届还没干下来,不到4年,他就驾崩了。20岁的赵顼,穿上了龙袍。
      赵顼爱惜王安石的才能,很快就启用他做副宰相,推行变法。
      王安石是把变法看作富国强兵的伟大事业的,推行过程中,完全抛弃了个人利益,唯以国家为重。所以,只要遇到变法的不合作者,他就坚决制裁,从不手软。
      郑獬恰又站在变法的对面。王安石先是极力修理他。看看朽木不可雕了,就把他打法走了。打发到了开封。
      在那里,郑獬遇到一桩命案。
      有个叫做哈兴的,与妻子一起谋杀了一位妇人。这种刑事犯罪,郑獬想到的只是依法惩处被告。可是,王安石变法中的保甲法,明文规定:10家为一保,50家为一大保,500家为一都宝。凡保内出现盗窃、杀人、放火等案件,所有保内人知情不报者,一律同罪。
      郑獬就觉得,那样做可就制造冤假错案了,所以就只将被告按律判罪,余者一概不问。
      王安石一听就烦了。他当即告到皇帝面前。赵顼皇帝也很窝火:变法是朕颁布的,你郑獬怎么就敢抗旨不尊呢?降你一级!
      郑獬本来还有个翰林大学士的身份,立马就成了翰林侍读学士。京都开封也呆不成了,去了杭州。
      到了杭州的郑獬,依然不接受教训,依然不与上头保持一致,依然对王安石的青苗法硬顶硬抗。因此,郑獬就必须再挪挪窝了。这就挪到了青州。
      到了青州,郑獬对待青苗法,使了点狡猾。
      青苗法是不管百姓是否自愿,一律强迫人家向官府借贷。等到收获庄稼后,连本带息一并交还。谁若不按时还贷,就是犯法。法网对待百姓,向来是疏而不漏的。老百姓自然明白。
      所以,百姓就将那青苗法,看作一个圈套,任谁也躲得远远的。
      郑獬明白父老乡亲的心思。他命人将青苗法誊抄得工工整整,贴满大街小巷,让青州百姓自愿领钱。几个月后,没有一个光顾的,他也不催问。
      这是郑獬把青苗法当作了用过的卫生纸,顺手一扔,再不理会。
      在此之前,郑獬就向皇帝写了个《乞罢青苗法》,历陈其危害。他说:当前正是荒歉之年,百姓吃糠咽菜,食不果腹。如将青苗钱借贷予百姓,他们为生活所迫,随时可以花光。一旦来年无力偿还,官府势必严格执法。那时,百姓除了拆屋卖子,就是举家外逃。这样的社会,就不和谐了不是。
      郑獬的上疏,也被赵皇帝和王宰相,当成了用过的卫生纸。可是,郑獬推行青苗法极不得力的消息,人家掌权者就不会随手扔掉了。
      本来就不是很傻的郑獬,也就知道了自己的结果。这次,他干脆不麻烦领导了,干脆写了个身体原因,要求退休的申请。
      这年,郑獬才50岁。大约是赵顼皇帝觉得,这个岁数退休尚早。这就给他安排了一个闲职。郑獬只说了一句“我要治病”,闲职他也不要。就从青州,赶回了安州老家。
      他这种人,不是治病,是给自己致病的。你想,满腹经纶的人,却没有一点做官的道道。老想着坚持真理。可真理是一团火,离它远的人见不到它的光,拥抱它的又势必受伤。它可以驱退黑暗,也可以让爱它的人,永远见不到光明。郑獬一生,太爱真理,始终想抱住真理,不要说谬误想办他,光真理就把他烧死了。
      回家没有几天,郑獬就真的病了。一定是肝癌之类罢。很快地,他就走到真理之火的中心去了。
      一般的帝王将相,达官贵爵,死了就是没有了。郑獬这样写得杜牧文章的才子,什么时候也死不干净。到现在1000年了,你只要到因特网打上“郑獬”,立即就会听到他的声音。他总是掏心窝子地向你诉说。说得那么雅,那么真,那么情。恰是因了他太雅,俗世就容不下他;因了他太真,虚伪就凌辱他;因了他太情,假情假意和残酷无情就叫他身心流血。他那既雅又真的情,却又不在一个方面。
      先看他的亲情。
      他在《别小女》中,这样说:
    一别寸肠破,再别玄发衰。
    人生无百年,那堪长别离。
      本来就人生苦短,哪里经得起一而再,再而三的别离小女啊。
      古往今来,描写父子、父女深情的佳作,可谓俯拾皆是。然而,竟有几首几篇,可以达到如此境地。倘若不是把儿女看得重于自己的生命,倘若不是情至极致,只怕是再有八斗之才,也是作不得这等篇什的。
      再看郑獬对待父母。他写了一首《慈乌行》,借用乌鸦反哺的典故,把那天下圣洁的慈孝之心,摹写了个淋漓尽致。且是讲故事一般,无需翻译解释,就可让人一眼便看明白:
    鸦鸦林中雏,日晚犹未栖。
    口衔山樱来,独向林中啼。
    林中有鸦父,昔生六七儿。
    一朝弃之去,空此群雏悲。
    意谓父在林,还傍前山飞。
    山中得山樱,欲来反哺之。
    绕林复穿树,疑在叶东西。
    东西竟无有,还上高高枝。
    高枝仅空巢,见此涕沾衣。
    复念营巢初,手足生疮痍。
    朝飞恐雏渴,暮飞恐雏饥。
    一日万千回,日日衔黍归。
    今我羽翼成,反哺方有期。
    如何天夺去,遂成长别离。
    山樱正满枝,结子红琲肥。
    而我不得哺,安用自啄为。
    嗟嗟我薄祜,哺之固已迟。
    尚有慈母恩,群雏且相随。
      当山樱桃一串一串地又红又肥时,雏鸦啄来反哺自己的父母,可是父母已经不在。于是就回忆起父母为它们付出的艰辛,“朝飞恐雏渴,暮飞恐雏饥。一日万千回,日日衔黍归”。最后,它们就锥心泣血地说:“这时候,哪里还需要我再去啄那红樱桃哇!好在慈母的恩德,是长留在天地之间的,就让我们兄弟姐妹们,与之相依相随吧!”
      郑獬这个质朴的故事,就把他心中的儿女之情,揭示得感人落泪了。
      结果,郑獬对那素不相识的穷苦百姓,也是一样地动情。他在《采凫茨》中如是说:
    朝携一筐出,暮携一筐归。
    十指欲流血,且急眼前饥。
    官仓岂无粟,粒粒藏珠玑。
    一粒不出仓,仓中群鼠肥。
      “凫茨”是蒺藜的一种。“欲”是须要。
      百姓为了充饥,从早到晚,采来一筐凫茨,这须要付出十指流血的代价啊。官仓里珍藏着那么多宝贵的粟米,却一粒也不肯拿出来,只留在那里喂老鼠。
      作为一位官员,为了维护统治者的形象,对这一切本应是装聋作哑的。郑獬却就来了实事求是,直说那官仓的粮食,宁肯喂老鼠,也不为饥民出仓一粒。这与嘴上那高呼关注民生、爱民如子的,也就太过不同了。
      无论郑獬什么样的情,欲在官场上实现,都是痴心妄想。于是,他就不由自主地酿生了出世情。他在《朝退》诗里说:
    朝退洗双耳,厌闻人是非。
    不知春意晚,时有燕声归。
      下班回到家,赶紧清洗耳朵。因为,在单位里听到的那些是是非非,太叫人厌恶了。但又不听不行。以至于不知春意已晚,耽误了聆听那阵阵燕啼。
      他在《送方元忠》里,又说:
    京师恶尘土,两足没至踝。
    狂风暴然作,寒天赤如赭。
      京城里的恶尘,埋到人的脚脖子。不期而至的狂风,一旦暴然而作,寒天里竟是一片浓烈的深棕色。
      天子脚下,居然变成了龌龊之地。于是,他在《出城》里进一步写道:
    尘土满城黑,出城双眼宽。
      郑獬发誓要走出围城。什么功名利禄,他眼中的世间一切,已经是他游览寺院时写下的,“泰山一浮萍”了。
      那么,他到底向往什么样的生活呢?《不出》一诗,指定就是蓝图:
    高卧即经旬,林间挂葛巾。
    野云闲照水,山鸟自啼春。
    酿酒期佳客,开书见古人。
    莓苔渍双履,不识洛阳尘。
      在纤尘不至的林子里,帽子挂到树上,一躺就经常是十几天。
      欣赏着空照在水中的野云,聆听着春鸟自由的啼叫。
      酿出酒,等待着好友来做客;打开书,就见到清静的古人。
      一双鞋上沾染着青苔,再也不知京城的灰尘是什么样子。
      如果那郑獬,是个俗人。这等说来,也就是表示一些清高而已。可他,恰又是个极富境界的。
      世间的人,谁不看自己是一朵花,看别人是豆腐渣。郑獬却是反着来。有个叫做吴伯固的,看到郑獬的诗作后,就写了一首赞扬他的。他不仅未曾兴奋,反而很感愧疚地做了一首《答吴伯固》。诗中说老吴的诗,是“倒下百箧珠”,“涌纸花光流”。而说他自己是:
    嗟余文字拙,瑕颣多疮疣。
    乃如老丑妇,见此明镜羞。
      “颣”读作“类”,是瑕疵、缺陷。
    郑獬的诗意不用解释了吧。
      世间又正有一条铁律,不是学富五车,才高八斗的主,谁也不敢说自己的坏话。由此也就印证了,郑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这样的人,又有真挚的亲情、爱民情、出世情,谁还能设想,他会有好结果呢?
      所有人的死亡,都是必须的,且是其一生为之准备的。郑獬这种人,却连死亡都没准备好。
      本来,他有儿子,买口棺材,修个坟,请乡亲们帮着,抬出去一埋,万事大吉。可是,郑獬家里穷得叮当响。时人说他“空徒四壁”。空得连他自己的坟,都修不起。他儿子,偏又是个不会挣钱的,只好用一口薄棺材装了,先放在寺院里。
      俗语说“入土为安”,大才子却就是入不了土。这是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。
      滕元发到安州任知州时,他拿出自己的俸银,这才把郑獬埋了。然而,棺材内的郑獬,在寺院里,听了整整10年的晨钟暮鼓。
      滕元发与郑獬有些相同,他也是殿试的第一甲。但不是状元,是探花。他也在青州做过太守。不同的是,河北大地震时,滕元发作为安抚使,安葬过上万人的尸体。
      在非灾区里,他又埋了一个。   (冯蜂鸣)

    来源:今日青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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